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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我,是我背叛了我们的誓言,背叛了我的理想。就让上帝惩罚我,惩罚我一个人吧。或者干脆叫死神带我下地狱,下到第十八层,还要在里面再挖个坑。真的,我只求一死,只求早死,彻底结束我这一臭皮囊,结束我这丑陋又肮脏的一生!”树越说越激烈,简直如发了疯,又仿佛得到了大欢喜。船难过的望着它,知道他什么也帮不了它,也已无须帮它。他知道一切都过去了,一切都已经结束和就要结束了。他什么也不再说,只是在心底轻轻叹息,只觉得好沧桑,好疲惫,好伤悲!
树终于不再说了,也许是说完了,也许是说累了,又无力的垂下头,直垂到胸前,仿佛真的已死去了,甚至连呼吸也听不到了。可这里这会却并非寂静,恰恰相反,人们早已经成了欢乐的海洋,笑着唱着,就是过年也没有这样热闹啊!何况,这又是比过年更大的喜事啊。人们看到了新的希望,新的生活,眼前似渐渐打开了一个新的更大更亮更宽更美的世界。不知不觉间,太阳已升起来了,挂在高高的树梢上,挂在高高的山峰上,阳光真好。
六、
“他们几个人呢?”终于有人小心翼翼的问。
“他们?”阿毛不由一怔,但马上明白了,仰头哈哈一笑“他们也没有死!都活得好好的呢!”
原来沿着村里这条小河向外走,只须穿过几片树林,再翻过几座大山,就已经到入海口了。他们的大轮船就在那里停着,他们都在那里等着大家呢。那里什么都有,景色非常美。
阿毛和阿根用汽艇把村里人都一一运了过去,让大家都到大船上来。啊,这船可真大、真漂亮呀!你瞧它全身都是世界上最先进的铝合金材料,在太阳下闪闪发光,船的四围都有两米多高的护栏,牢牢的固定在甲板上,还缠满了铁链;巨大而又齐整的船舱就像是一个城堡,雄伟壮阔,金璧辉煌上面设有高高的了望台,台上飘扬着一圈五颜六色的彩旗,在温柔的海风里生气勃勃,而耸立在船中央的桅杆,几乎叫人望的眼睛都长到头顶心了,巨大的船帆像瀑布一样倒垂下来,仿佛从无边的天幕扯开的一角。整条船上都洋溢着音乐,一会儿是梁祝,一会儿又是蓝色多瑙河;一会儿是蒋大为的成名曲北国之春,一会儿又是彭丽媛演唱的在希望的田野上,全是那么的欢快动听,那么的令人激动和陶醉。而船舱里几乎什么都有,好吃的,好喝的,好玩的,简直像走进了童话里阿里巴巴的山洞,又像是步入了梦中的七彩天堂,人们一个个睁大眼睛,真不敢相信这一切竟是真的,甚至怀疑这是魔法,只觉得太不可思议,太不可想象了。而这里的风景更是美啊——一望无际的深蓝的大海上,海浪时而汹涌滔天,时而又低缓起伏,海鸥和海燕欢快的鸣叫着,自由自在的尽情的释放着心底的声音,一会儿箭一般冲向蓝天,一会儿又如刀刃一样飞快的掠过海浪,呼朋引伴,任意展翅;而海水里一条条大鱼安然的漂在水面上像是在晒太阳,也有的大鱼在海水里时隐时现,轻轻的扭摆着身体,似乎在随着船上的音乐起舞;更有成群的小鱼箭鱼围着船极快的追逐着,像是在玩着什么类似捉迷藏的游戏,还有调皮的飞鱼忽然一个浪花,跳出水来,似乎想瞧瞧船舱里的热闹。而远处高山巍峨,悬崖千丈,林木繁茂,怪石林立,不时传来鸟啼兽吼;天空是一片澄蓝,白云悠悠,纯净的就像是婴儿的脸颊,而此时海风习习,正是吹面不寒的杨柳风,让人身心为之展放,情不自禁的闭上眼睛尽情的呼吸,仿佛就要御风仙去。
村人们都散发出内心的极大欢喜,激动的吃着这连见也没见过、听说也没听说过的食品饮料,愉快的去浴室蒸桑拿,又高高兴兴的换上最舒服不过的衣服,品着世界上最好的茶和最名贵的洋酒,坐在极宽敞的大厅里,济济一堂,看着超大号背投彩电,听着dvd舞曲他们不住的赞叹,却又是连声的感叹。是啊,这里的风景多美啊,可是他们祖祖辈辈在山里生活了几千几百年,却从来没想过走出来看一看;其实,这也并不是太远啊,沿着小河走就行了,甚至只要早上拾粪再走远一些就可以看到啊!假如早有人造船出海,他们村子一定早过上了好日子了,又怎么会弄的连饭也没的吃,甚至还活活饿死了那么多人呢?他们都不由陷入了深深的思索
阿毛他们在船上大厅里设宴了两个月,人们的身体和精神都全恢复了,一个个兴高采烈,只觉的身上有着使不完的劲儿,心里头涌动着一股热乎乎的气息。于是,阿毛他们召集大伙在大厅里开了一个座谈会,把他们的打算说了出来,商量着首先把河道加深加宽,岸坡用石块固定,上岸种树,以防止淤泥和漏土,把它修成坚固的水蕖,解决村里最重要的交通问题。然后决定把村子扩大建设,把村周围的杂树和山石都统统清理干净,收拾平整,再让大家各自把自己家里较有用的东西拾掇一下,先带到大船上来,用炸药和推土机把老村子夷为平地,再用打夯机把土地夯结实;接着统筹规划一下全局,在上面盖几座20至30层不等的摩天大楼,供全村人居住,楼上全扯通电线,装上照明设备,安上电话,修上自来水管道,装好电梯等。他们还决定在村外另辟几块大范围的土地,一是用来做农田,集中的种植各种高产农作物和世界最新杂交水稻,全部使用机械化和现在化,并且开通网状灌溉系统;二是积极创办工厂,首先是建两个木材加工厂,以便发挥地区优势,就地取材,然后建一个大型轮船制造厂,为人们出海打鱼和对外广交贸易服务总之一句话,他们准备把这里,把这个昔日的小穷山村,建成一座美丽的现代化城市。他们要让全村人和他们的子孙后代从此过上幸福的日子!
说干就干,人们都争先恐后的全部上了阵,男人们抡起了大镐,开动了掘土机,端起了锯树机,妇女们则积极的收拾东西,清理垃圾,老人和孩子来回穿梭着送水、递汗巾,唱儿歌、喊号子鼓劲加油每个人都深深的感到这仿佛是他们自生下来第一次真正的干活儿,而以前祖祖辈辈守着一亩三分地,守着两间破草屋和一个猪圈,一年到头真是瞎折腾!除了拔草,就是砸土坷拉;除了挑水,就是砍柴;闲时就知道背个破破烂烂的粪筐到处转,捡捡柴禾,要么就是闷坐在胡同里闲聊,躺在土炕上睡大觉,而女人天天就是刷碗洗盘子,烧锅看孩子,铺铺床,扫扫房子,洗洗衣服,纳个鞋底儿。有时打破了一个有裂缝的碗,一家子可以生上半天气,丢了一个针,沿大街能从村头骂到村尾唉!按过去的一切的多么的微不足道啊,多么的小家子气啊,而人只有这短短的一辈子,这样子活又是多么的浪费青春、浪费生命啊?那又有什么价值,有什么意义呢?人应该找到自己生命的方向和目标,去勇敢的创造生活!
人们都拼命的干活儿,不让干不行,更不用说有谁偷懒了。有时阿毛、阿根他们甚至不得不强迫大家去休息,把大家锁在房子里。可就是这样,还是有人想方设法的溜出去,到工地上继续干活,而大家只要见一个走了,其他的躺着都难受,也纷纷跟上去,在工地上见了面,大家都心照不宣的谁也不多说话,只管干自己的事,似乎说哪怕一个字都是浪费时间,而他们在手底下却是默默的较着劲,看看谁干的最快,瞧瞧谁干的最好。他们发挥着比保尔筑路队更大的精神,发扬着普列汉诺夫一般的勇气——这两个人物都是他们在书上偶然看到的,可没有谁在婆婆妈妈的自作聪明的宣传
奥,短短的两年过去了,这个往日破旧落后的小山村已经彻底的改头换面、脱胎换骨了,它已经是一个初具规模的漂亮美丽的城市了!不信你看:村中央是几座高大雄伟的居民楼,有高有低,有长有短,齐齐整整的,非常科学的交错分布着;总共约一万多间房子,三百多户人家,几乎每家都是三室两厅,里面布置的全是现代家具和豪华影院,有厨房,有浴室。大楼前后都是窗子,一律的铝合金和高级防弹玻璃,白天的时候映射着万千阳光,到了晚上更是万家灯火,照得半片天都亮亮的。大楼四围都有宽阔干净的公路,路两边都是绿化树,隔不多远就有一个又一个美丽而大方的公园;路上汽车、自行车等川流不息,热热闹闹而又井然有序,人们都穿的漂漂亮亮,五颜六色,一边走着,一边笑,脸上皮肤如月光一样荡漾着温柔和灿烂。居民楼之间都由大街小巷连着,有解放路,有文明路,还有和平路、幸福路等,街上的十字路口、丁字路口都有大型的超市和商场,里面的东西又丰富又实惠,服务员也个个既美丽又热情;另外还有电影院、娱乐城、溜冰场、豪华宾馆等,一个个装饰得美仑美奂,富丽堂皇,还有一个超级体育场,里面建有球类房、体操房等,十分专业化和现代化,尤其是那个足球场,堪称世界一流水平,那草皮简直像地毯般柔软,在上面踢球真如酷暑的一气饮干一杯酸梅汁那样的感觉——爽!而村外不远就是一大片一大片的绿油油的庄稼,有麦田,有稻田,还有玉米田、红薯田等等,长势喜人,充满生气;再往外是几个大型的工厂和公司,耸立着高高的烟筒,但却看不到一丁点儿烟,这倒不是工厂停产了,而是它们全采用的是世界一流燃烧系统和除烟设施;里面是成堆的木材和一捆捆钢材,让人一看心里就有一种沉甸甸的成就感。工人们都穿着工作服,在专心致志的工作着,领导顶着烈日现场指挥
他们并没有忘记那只小木船,恰恰相反,他们又专门召开了一次全民扩大会议,决定把村子换个名,就叫船城。并且特地建造了一座大型纪念馆,举行了全城人最隆重庄严的开馆典礼,由市长(大家已经一致推举阿毛做了市长,他好象是姓刘吧。)亲自剪彩,放了一挂一万零一响的鞭炮,表示今天的这一时刻不仅彻底结束了祖祖辈辈几万年的贫困史,更揭开了全城人千秋万代的好日子。然后,他们把船——他们的大恩人,朝夕相伴、生死与共的朋友请出水面,恭恭敬敬的小心翼翼的抬进来,整个儿端端正正的放在纪念馆大厅正中央。他们没有对它做一丝一毫的改善,也许在一些人眼里它是丑极了的怪物,而在他们心目中它却是最美的圣物,是他们永恒的图腾;而且他们都还隐隐记得它曾经是一棵多么美丽的树啊。他们在馆里经过了极精心的布置,四围墙上挂满了世界名画与书法作品,有大家所熟知的蒙娜丽莎的微笑、基督踏海走来和狂风中的橡树等,还有现当代一些名家的名作,如流云的秋菊海棠图和春风吹断流水声、铸剑的伤焕儿诗集原抄、不肖生的第七种武器真草书稿等。里面还装置了世界最高档的豪华柜台,外面全是极透明的水晶玻璃,里面整齐的放着厚厚的一本又一本关于船的资料和档案,一张又一张描述船的图片和照片,墙上,柱子上更有船的超大幅写真图,旁边还配有详尽的文字说明,年轻而美丽的小姐脸上带着迷人的微笑,声音优美清晰而且表述准确明白,生动易懂。据说里面还安装了世界上最先进的防盗系统了呢
船有些不安了,因为它一直是那样的朴素淳厚,甘于寂寞,但它心里却也十分的欣慰。它想自己作为一棵树的使命已经完成了,此生可谓无憾;它真的很为自己当初的选择庆幸和满意,可是它又深深的为它的老朋友感到悲伤与难过。它现在已经好久没看见过它了,恐怕以后更不可能看见了,但它仍然很想念它,很想知道它现在的情况。可是它也很知道它们之间现在已经没有多少话可以说了,就像那天船被抬出水面时,树并没有对它说什么,甚至根本没有瞧它,即使瞧了,也定然是熟视无睹,一双眼陌生的无助。它们曾经深深的友谊已经散失了,断裂了,而这又是谁的错呢?也许不是树,也不是船,而是悠悠流走的时光吧,因为现在它们都老了
船深沉的感慨着,叹息着,也久久的思索着人生的真谛,生命的意义,脑海里渐渐一片空明,豁然开朗。它打算出本书,写成半自传体的,把自己的一生总结一下,也让后人了解它,知道它,希望能对他们有所帮助。但又一想却也不必。因为它想每一代人都要亲手去摸炉壁,才知道炉壁是热的。生活中有很多的道理,都不是可以别人教的,也不是从书本上学的到的,而是要自己去判断和选择——忍受寂寞与痛苦,拿出勇气与信心,更踏踏实实的付之于行动来证明来的。尤其是那些足以影响和决定我们一生的道理船忽然觉得有些疲倦了,但又感到心里很轻松,它终于微笑着睡去了,也是永远的睡去了,但是它的伟大的一生是不会为人们忘记的,它的勇于追求自己理想的精神将激励年轻人去勇敢的开拓进取,永不停息。
而对于那棵树,想必大家都已猜到它的结局了吧?是的,早在两年前,它还没有完全的老,它的心就已经提前死了,树枝、树干全枯了,树皮一块块脱落,浑身白秃秃的活像个妖怪立在河边,极是扎眼难看,风一刮还发出怪响,人们都极讨厌它。终于有一天,一个小孩拿了火,把它整个儿烧掉了。
于我,是我背叛了我们的誓言,背叛了我的理想。就让上帝惩罚我,惩罚我一个人吧。或者干脆叫死神带我下地狱,下到第十八层,还要在里面再挖个坑。真的,我只求一死,只求早死,彻底结束我这一臭皮囊,结束我这丑陋又肮脏的一生!”树越说越激烈,简直如发了疯,又仿佛得到了大欢喜。船难过的望着它,知道他什么也帮不了它,也已无须帮它。他知道一切都过去了,一切都已经结束和就要结束了。他什么也不再说,只是在心底轻轻叹息,只觉得好沧桑,好疲惫,好伤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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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他们几个人呢?”终于有人小心翼翼的问。
“他们?”阿毛不由一怔,但马上明白了,仰头哈哈一笑“他们也没有死!都活得好好的呢!”
原来沿着村里这条小河向外走,只须穿过几片树林,再翻过几座大山,就已经到入海口了。他们的大轮船就在那里停着,他们都在那里等着大家呢。那里什么都有,景色非常美。
阿毛和阿根用汽艇把村里人都一一运了过去,让大家都到大船上来。啊,这船可真大、真漂亮呀!你瞧它全身都是世界上最先进的铝合金材料,在太阳下闪闪发光,船的四围都有两米多高的护栏,牢牢的固定在甲板上,还缠满了铁链;巨大而又齐整的船舱就像是一个城堡,雄伟壮阔,金璧辉煌上面设有高高的了望台,台上飘扬着一圈五颜六色的彩旗,在温柔的海风里生气勃勃,而耸立在船中央的桅杆,几乎叫人望的眼睛都长到头顶心了,巨大的船帆像瀑布一样倒垂下来,仿佛从无边的天幕扯开的一角。整条船上都洋溢着音乐,一会儿是梁祝,一会儿又是蓝色多瑙河;一会儿是蒋大为的成名曲北国之春,一会儿又是彭丽媛演唱的在希望的田野上,全是那么的欢快动听,那么的令人激动和陶醉。而船舱里几乎什么都有,好吃的,好喝的,好玩的,简直像走进了童话里阿里巴巴的山洞,又像是步入了梦中的七彩天堂,人们一个个睁大眼睛,真不敢相信这一切竟是真的,甚至怀疑这是魔法,只觉得太不可思议,太不可想象了。而这里的风景更是美啊——一望无际的深蓝的大海上,海浪时而汹涌滔天,时而又低缓起伏,海鸥和海燕欢快的鸣叫着,自由自在的尽情的释放着心底的声音,一会儿箭一般冲向蓝天,一会儿又如刀刃一样飞快的掠过海浪,呼朋引伴,任意展翅;而海水里一条条大鱼安然的漂在水面上像是在晒太阳,也有的大鱼在海水里时隐时现,轻轻的扭摆着身体,似乎在随着船上的音乐起舞;更有成群的小鱼箭鱼围着船极快的追逐着,像是在玩着什么类似捉迷藏的游戏,还有调皮的飞鱼忽然一个浪花,跳出水来,似乎想瞧瞧船舱里的热闹。而远处高山巍峨,悬崖千丈,林木繁茂,怪石林立,不时传来鸟啼兽吼;天空是一片澄蓝,白云悠悠,纯净的就像是婴儿的脸颊,而此时海风习习,正是吹面不寒的杨柳风,让人身心为之展放,情不自禁的闭上眼睛尽情的呼吸,仿佛就要御风仙去。
村人们都散发出内心的极大欢喜,激动的吃着这连见也没见过、听说也没听说过的食品饮料,愉快的去浴室蒸桑拿,又高高兴兴的换上最舒服不过的衣服,品着世界上最好的茶和最名贵的洋酒,坐在极宽敞的大厅里,济济一堂,看着超大号背投彩电,听着dvd舞曲他们不住的赞叹,却又是连声的感叹。是啊,这里的风景多美啊,可是他们祖祖辈辈在山里生活了几千几百年,却从来没想过走出来看一看;其实,这也并不是太远啊,沿着小河走就行了,甚至只要早上拾粪再走远一些就可以看到啊!假如早有人造船出海,他们村子一定早过上了好日子了,又怎么会弄的连饭也没的吃,甚至还活活饿死了那么多人呢?他们都不由陷入了深深的思索
阿毛他们在船上大厅里设宴了两个月,人们的身体和精神都全恢复了,一个个兴高采烈,只觉的身上有着使不完的劲儿,心里头涌动着一股热乎乎的气息。于是,阿毛他们召集大伙在大厅里开了一个座谈会,把他们的打算说了出来,商量着首先把河道加深加宽,岸坡用石块固定,上岸种树,以防止淤泥和漏土,把它修成坚固的水蕖,解决村里最重要的交通问题。然后决定把村子扩大建设,把村周围的杂树和山石都统统清理干净,收拾平整,再让大家各自把自己家里较有用的东西拾掇一下,先带到大船上来,用炸药和推土机把老村子夷为平地,再用打夯机把土地夯结实;接着统筹规划一下全局,在上面盖几座20至30层不等的摩天大楼,供全村人居住,楼上全扯通电线,装上照明设备,安上电话,修上自来水管道,装好电梯等。他们还决定在村外另辟几块大范围的土地,一是用来做农田,集中的种植各种高产农作物和世界最新杂交水稻,全部使用机械化和现在化,并且开通网状灌溉系统;二是积极创办工厂,首先是建两个木材加工厂,以便发挥地区优势,就地取材,然后建一个大型轮船制造厂,为人们出海打鱼和对外广交贸易服务总之一句话,他们准备把这里,把这个昔日的小穷山村,建成一座美丽的现代化城市。他们要让全村人和他们的子孙后代从此过上幸福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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