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意气风发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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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乎的笑了一声,环顾四周,找了一张安乐椅,毫不在意形象的坐了上去。“不用在意,这位小公主算是我的合作人。”她摩挲着下巴,手里把玩着刚才环着贝尔纳黛腰时拿来的两枚宝石,看着禁锢在其中的灵魂,轻轻吹了口气。“比起那些不重要的,你知道大蛇在哪吗?”“我念过她的尊名,但好像联系不上了。”......迷雾海尽头,神战海洋。打扮朴素的青年漫步在光怪陆离的道路上,悠闲或者说随性的步伐踩着或松软或焦黑的土壤,完美避开了所有危险。不论是噬人的黑暗,凌厉的风暴,灼热的赤阳,一切的一切都无法伤及这位青年,或者说,这些危险在出现之前,青年就恰好离开了它们的辐射范围,只能看着青年远去的背影无能为力。直到远处露出了一座黑色修道院的虚影,青年才停下了脚步,背后比例夸张的双翼垂在地上,金色的流光从羽毛尖端流下,构成了一圈首未闭合的“河流”。乌洛琉斯,也就是青年睁开了眼睛,用迷离的视线打量着周围的一切,茫然地注视了一会,似乎在思考自己下一步该做什么。她找到一片覆盖着壁画的墙壁,咬破指尖,点着银白鲜血抹在了墙壁上。很快,在她的创作下,一片崭新的壁画一气呵成,覆盖了原本的内容。命运天使指引朝圣者靠近神灵的恢弘画作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阴影蒸腾,巨大的帷幕笼罩天空,包裹了熊熊烈日。这副画作闪烁着银白色的光芒,与乌洛琉斯脚下的“河流”发散着相同的气息。不同于前作偏向记录,这幅画更像是某种艺术家留下的未来幻想,更偏向预言性质。白皙手指忽然停住了,在画作将要结束,预言即将引导命运的前一刹那,命运天使陷入了沉思。她古井无波的英俊脸庞上第一次出现了不和谐的蹙眉,,仿佛在纠结着什么。目视着自己的作品,指尖银白鲜血越流越多,终于在鲜血破坏画作之前,乌洛琉斯下定了决心。她手指一挥,一笔勾勒出一道漆黑身影。这道身影透露着邪异的青黑,由无穷无尽的虫豸构成,身后吸附着另一道与之相彷的轮廓,乍一看有点像民俗神话中的背后灵。乌洛琉斯手指扭转,在“背后灵”上添了几笔,破坏了与黑影相似的诡异观感,加上了当下流行的礼帽、手杖,甚至不忘在人物双手上点了两下,好像是手套。做完这一切,她才轻轻舒了口气,仿佛完成了一件十分累人,无比重要的工作。命运天使远去了,只留下一副阴影吞噬太阳,绅士背刺黑袍身影的画作,而迷雾海远处,神战海洋的入口,一所挤满了冒险家的探索船正在缓缓靠近。......旅馆房间内,达尼兹努力控制着呼吸,尽量控制自己不要发出任何声音打扰正在吃药的格尔曼。老实说,他对突然染上感冒的冒险家出去做了什么有些好奇,但又不敢说出自己大胆的猜测,只能默默递上感冒药,等着格尔曼自己透露些只言片语。“刚才......”见格尔曼吞下了草药,达尼兹舔了舔嘴唇,试探出声道。他迎着格尔曼探究的目光,本能的顿了一下。“刚才我们船长发来消息,‘血之上将’的船队已经离开了黄金梦想号徘回的海域,往拜亚姆方向来了。”“然后在你回来之前,本地警察来过一次,盘查了所有住客的身份,说是长嘴鱼酒吧附近出现了一起恶性事件。”他说的很露骨,在提到长嘴鱼酒吧的时候还故意挤了挤眼。“我见到了‘疾病中将’。”克来恩咳了一声,言简意赅道。他第一次避开了达尼兹的视线。“‘疾病中将’掌握了半神级的符咒,救走了那个女海盗。”也就是说格尔曼吃瘪了,在“疾病中将”那吃瘪了?达尼兹险些欢呼出来,但为数不多的智慧与理性还是阻止了自己嫌命长的行为,只能在心理暗自欢呼。毕竟他可没有“疾病中将”手里的半神级符咒,船长或许有,但肯定不会用在这种地方。“这么说线索断了?”他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严肃,却隐隐期盼着格尔曼主动放弃,就此打住。“不。”克来恩缓缓吐了口气,忍着头痛靠住了椅背。他尝试着像平时那样拿出格尔曼刀子般的视线,但疲惫之下,只能作罢。“‘血之上将’明显也得到了这个消息,我们的计划不变。”好吧......达尼兹砸了下嘴,有些失落。但很快,他便想到了另一种可能。“我听说......我只是忽然想起来了。”他对视着格尔曼的眼睛,“传言黑死号不是被‘疾病中将’停在了土着掌握的私港吗,我们为什么不从哪里下手?”格尔曼说得对,“血之上将”肯定也知道了“疾病中将”出现的消息,大部分注意力都会投在拜亚姆。拿着时候避开事件的漩涡,躲到罗思德群岛附近的岛屿去,去找那些没什么战斗力的土着,肯定比直面一位海盗将军安全。土着?克来恩咀嚼着达尼兹的提议,忽然想起特里斯坦的提醒。罗思德群岛土着信仰的“海神”本质上是“诡秘”的化身之一......唉,等等,如果从这个角度想,我或许可以尝试接近所谓的“海神”,如果能在“诡秘”的帮助下重新唤醒那具化身,调动占了拜亚姆人口百分之八十的土着们,找一个“疾病中将”岂不是简单?想到这,克来恩不由按住了自己的太阳穴。这种简单的关系为什么自己最开始没想到?“诡秘”现在状态不佳,能够唤醒一具序列二层次的化身,就算不是“占卜家”途径,她应该也很乐意伸出援手。“提议不错。”克来恩微微颔首,头还没抬起来又忍不住咳了一声。“噗嗤!”
在乎的笑了一声,环顾四周,找了一张安乐椅,毫不在意形象的坐了上去。“不用在意,这位小公主算是我的合作人。”她摩挲着下巴,手里把玩着刚才环着贝尔纳黛腰时拿来的两枚宝石,看着禁锢在其中的灵魂,轻轻吹了口气。“比起那些不重要的,你知道大蛇在哪吗?”“我念过她的尊名,但好像联系不上了。”......迷雾海尽头,神战海洋。打扮朴素的青年漫步在光怪陆离的道路上,悠闲或者说随性的步伐踩着或松软或焦黑的土壤,完美避开了所有危险。不论是噬人的黑暗,凌厉的风暴,灼热的赤阳,一切的一切都无法伤及这位青年,或者说,这些危险在出现之前,青年就恰好离开了它们的辐射范围,只能看着青年远去的背影无能为力。直到远处露出了一座黑色修道院的虚影,青年才停下了脚步,背后比例夸张的双翼垂在地上,金色的流光从羽毛尖端流下,构成了一圈首未闭合的“河流”。乌洛琉斯,也就是青年睁开了眼睛,用迷离的视线打量着周围的一切,茫然地注视了一会,似乎在思考自己下一步该做什么。她找到一片覆盖着壁画的墙壁,咬破指尖,点着银白鲜血抹在了墙壁上。很快,在她的创作下,一片崭新的壁画一气呵成,覆盖了原本的内容。命运天使指引朝圣者靠近神灵的恢弘画作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阴影蒸腾,巨大的帷幕笼罩天空,包裹了熊熊烈日。这副画作闪烁着银白色的光芒,与乌洛琉斯脚下的“河流”发散着相同的气息。不同于前作偏向记录,这幅画更像是某种艺术家留下的未来幻想,更偏向预言性质。白皙手指忽然停住了,在画作将要结束,预言即将引导命运的前一刹那,命运天使陷入了沉思。她古井无波的英俊脸庞上第一次出现了不和谐的蹙眉,,仿佛在纠结着什么。目视着自己的作品,指尖银白鲜血越流越多,终于在鲜血破坏画作之前,乌洛琉斯下定了决心。她手指一挥,一笔勾勒出一道漆黑身影。这道身影透露着邪异的青黑,由无穷无尽的虫豸构成,身后吸附着另一道与之相彷的轮廓,乍一看有点像民俗神话中的背后灵。乌洛琉斯手指扭转,在“背后灵”上添了几笔,破坏了与黑影相似的诡异观感,加上了当下流行的礼帽、手杖,甚至不忘在人物双手上点了两下,好像是手套。做完这一切,她才轻轻舒了口气,仿佛完成了一件十分累人,无比重要的工作。命运天使远去了,只留下一副阴影吞噬太阳,绅士背刺黑袍身影的画作,而迷雾海远处,神战海洋的入口,一所挤满了冒险家的探索船正在缓缓靠近。......旅馆房间内,达尼兹努力控制着呼吸,尽量控制自己不要发出任何声音打扰正在吃药的格尔曼。老实说,他对突然染上感冒的冒险家出去做了什么有些好奇,但又不敢说出自己大胆的猜测,只能默默递上感冒药,等着格尔曼自己透露些只言片语。“刚才......”见格尔曼吞下了草药,达尼兹舔了舔嘴唇,试探出声道。他迎着格尔曼探究的目光,本能的顿了一下。“刚才我们船长发来消息,‘血之上将’的船队已经离开了黄金梦想号徘回的海域,往拜亚姆方向来了。”“然后在你回来之前,本地警察来过一次,盘查了所有住客的身份,说是长嘴鱼酒吧附近出现了一起恶性事件。”他说的很露骨,在提到长嘴鱼酒吧的时候还故意挤了挤眼。“我见到了‘疾病中将’。”克来恩咳了一声,言简意赅道。他第一次避开了达尼兹的视线。“‘疾病中将’掌握了半神级的符咒,救走了那个女海盗。”也就是说格尔曼吃瘪了,在“疾病中将”那吃瘪了?达尼兹险些欢呼出来,但为数不多的智慧与理性还是阻止了自己嫌命长的行为,只能在心理暗自欢呼。毕竟他可没有“疾病中将”手里的半神级符咒,船长或许有,但肯定不会用在这种地方。“这么说线索断了?”他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严肃,却隐隐期盼着格尔曼主动放弃,就此打住。“不。”克来恩缓缓吐了口气,忍着头痛靠住了椅背。他尝试着像平时那样拿出格尔曼刀子般的视线,但疲惫之下,只能作罢。“‘血之上将’明显也得到了这个消息,我们的计划不变。”好吧......达尼兹砸了下嘴,有些失落。但很快,他便想到了另一种可能。“我听说......我只是忽然想起来了。”他对视着格尔曼的眼睛,“传言黑死号不是被‘疾病中将’停在了土着掌握的私港吗,我们为什么不从哪里下手?”格尔曼说得对,“血之上将”肯定也知道了“疾病中将”出现的消息,大部分注意力都会投在拜亚姆。拿着时候避开事件的漩涡,躲到罗思德群岛附近的岛屿去,去找那些没什么战斗力的土着,肯定比直面一位海盗将军安全。土着?克来恩咀嚼着达尼兹的提议,忽然想起特里斯坦的提醒。罗思德群岛土着信仰的“海神”本质上是“诡秘”的化身之一......唉,等等,如果从这个角度想,我或许可以尝试接近所谓的“海神”,如果能在“诡秘”的帮助下重新唤醒那具化身,调动占了拜亚姆人口百分之八十的土着们,找一个“疾病中将”岂不是简单?想到这,克来恩不由按住了自己的太阳穴。这种简单的关系为什么自己最开始没想到?“诡秘”现在状态不佳,能够唤醒一具序列二层次的化身,就算不是“占卜家”途径,她应该也很乐意伸出援手。“提议不错。”克来恩微微颔首,头还没抬起来又忍不住咳了一声。“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