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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那里说着，一男一女两个人走进了茶馆。
男的大概四十来岁，女的估摸着二十左右，留着短发，穿着眼下上海年轻女性时髦的西装、马裤、马靴，皮肤白净，长的特别漂亮。
胸口全都挂着照相机，看着好像是记者。
那男的一进来，看了看，居然走到了丁远森这一桌：“先生，我能坐下来问你几个问题吗？”
“你谁啊，没空！”高壮恶声恶气地说道：“滚，滚！”
“先生，我是申报的记者寇智西，我没有任何恶意。”
詹良咳嗽了几声，凑近丁远森耳边说道：“上海有名的记者，认识很多名流，和咱们翁区长也认识，凑合着应付应付。”
“高壮，给寇记者让张位置。”
寇智西坐了下来，一边的那个女记者，举起相机，正想拍摄，丁远森面色一沉：“不许拍！”
寇智西摆了摆手，制止了女记者：“先生，你们是力行社的吗？”
好家伙，一开口就问这？
丁远森立刻否认：“不是，我们就是来喝茶的。”
“你们是。”寇智西却固执地说道：“这位先生……”
他指的是赵胜：“我上个月去力行社，就是你们所谓公司采访时候见到他。”
赵胜一怔。
自己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寇智西又继续说道：“日人强占我东北，武装移民，国难当头，红党方面提出停止内战，一致抗日。工部局无辜抓捕爱国份子，这才让上海上下团结一心，举行游行抗议，力行社亦是国民政府下属单位，对于这次游行，你们是怎么看的？”
这还是丁远森第一次面对记者：“记者先生，我实在不明白你的意思，啥游行？我不知道，我也没有兴趣知道。”
这话说的可得小心谨慎，一句话说错了就算是完蛋了。
寇智西对他的回答嗤之以鼻：“那么，今天你们是来协助工部局进行镇压的吗？”
“镇压？我连打架都不会打，还镇压？我去镇压谁？记者先生，你问的问题我一句都听不懂啊。”
那个女记者却忽然一指高壮：“那他为什么带这个？”
高壮的衣服敞开，露出了里面的短棒。
“这个……”丁远森叹了口气：“我和您说实话吧，我们在外面接点私活，负责有钱人家的安保什么的，你也知道大上海乱啊，我们带根木棒防身，这个解释合理不合理？”
合理个屁。
可反正不管寇智西怎么问，丁远森都是王顾左右而言他，一句正面回答都没有。
反正，打死都不能承认自己是力行社的。
寇智西冷笑一声：“先生，虽然你什么都不说，但是请别忘记你是一个中国人！”
废话。
难道我不知道？
可我有什么办法？
我就是一个小小的中队长，上面的命令我没有办法违抗。
一无所获的寇智西站了起来。
慢着。
有办法了。
自己肯定无力阻止。
但是这个记者呢？
他也许能够揭露出一些真相，让工部局感到压力。
没准，还能有意外收获。
丁远森，决定去偷个真相出来！
正在那里说着，一男一女两个人走进了茶馆。
男的大概四十来岁，女的估摸着二十左右，留着短发，穿着眼下上海年轻女性时髦的西装、马裤、马靴，皮肤白净，长的特别漂亮。
胸口全都挂着照相机，看着好像是记者。
那男的一进来，看了看，居然走到了丁远森这一桌：“先生，我能坐下来问你几个问题吗？”
“你谁啊，没空！”高壮恶声恶气地说道：“滚，滚！”
“先生，我是申报的记者寇智西，我没有任何恶意。”
詹良咳嗽了几声，凑近丁远森耳边说道：“上海有名的记者，认识很多名流，和咱们翁区长也认识，凑合着应付应付。”
“高壮，给寇记者让张位置。”
寇智西坐了下来，一边的那个女记者，举起相机，正想拍摄，丁远森面色一沉：“不许拍！”
寇智西摆了摆手，制止了女记者：“先生，你们是力行社的吗？”
好家伙，一开口就问这？
丁远森立刻否认：“不是，我们就是来喝茶的。”
“你们是。”寇智西却固执地说道：“这位先生……”
他指的是赵胜：“我上个月去力行社，就是你们所谓公司采访时候见到他。”
赵胜一怔。
自己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寇智西又继续说道：“日人强占我东北，武装移民，国难当头，红党方面提出停止内战，一致抗日。工部局无辜抓捕爱国份子，这才让上海上下团结一心，举行游行抗议，力行社亦是国民政府下属单位，对于这次游行，你们是怎么看的？”
这还是丁远森第一次面对记者：“记者先生，我实在不明白你的意思，啥游行？我不知道，我也没有兴趣知道。”
这话说的可得小心谨慎，一句话说错了就算是完蛋了。
寇智西对他的回答嗤之以鼻：“那么，今天你们是来协助工部局进行镇压的吗？”
“镇压？我连打架都不会打，还镇压？我去镇压谁？记者先生，你问的问题我一句都听不懂啊。”
那个女记者却忽然一指高壮：“那他为什么带这个？”
高壮的衣服敞开，露出了里面的短棒。
“这个……”丁远森叹了口气：“我和您说实话吧，我们在外面接点私活，负责有钱人家的安保什么的，你也知道大上海乱啊，我们带根木棒防身，这个解释合理不合理？”
合理个屁。
可反正不管寇智西怎么问，丁远森都是王顾左右而言他，一句正面回答都没有。
反正，打死都不能承认自己是力行社的。
寇智西冷笑一声：“先生，虽然你什么都不说，但是请别忘记你是一个中国人！”
废话。
难道我不知道？
可我有什么办法？
我就是一个小小的中队长，上面的命令我没有办法违抗。
一无所获的寇智西站了起来。
慢着。
有办法了。
自己肯定无力阻止。
但是这个记者呢？
他也许能够揭露出一些真相，让工部局感到压力。
没准，还能有意外收获。
丁远森，决定去偷个真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