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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下入的深了,久未尝过寻常交欢滋味的阳根少了真气游走周遭,纤细幽深的腔管儿美美的一勒,加上柳婷难得的一声女儿娇吟,聂阳整个肉龟抵在紧绷成一团的花心上,舒畅的猛跳了两下。

    这两下掀在蕊心上,掀的柳婷又是一声低哼,红晕满颊羞转了头。

    上次救人之时这个表妹一身狼狈,又是男装在身,聂阳并未细心去看,此后一直相见两尴尬。不曾想到今夜这个英姿红颜会显出如此妩媚娇态,聂阳心中一阵激荡,若不是还念着远远驿站内那个娇憨妻子,真忍不住要捧过柳婷的俏颜,在那红艳艳的樱唇上细细吻上一吻。

    心中一念及了董诗诗,聂阳胸中骤然一阵细微刺痛,盯着身下美人玉颜,竟怔怔愣了。

    “唔?”

    察觉到聂阳顿住了动作,柳婷心中微讶,稍稍偏头,偷偷横撩了一眼过去,不想表哥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她自然不知聂阳是想起了董诗诗,心中又羞又喜,原有的不甘不愿登时成了三月融雪。

    “嗯……嗯哼……”

    她下身涨的热热麻麻好不难受,偏偏自己又动弹不得,左思右想,也只敢横下心发出了说干咳不像干咳的古怪声音。她自然不承认这是催促,心道这不过是提醒表哥快些,免得被那怪女人看了去,那才真是窘迫至极。

    这也真提醒了聂阳此刻不是婆婆妈妈的时候,他微微甩头,心下生歉,双手掌住柳婷纤腰,轻声道:“婷儿,若是难受,便让我知道。”

    说罢,款款动作起来。

    毕竟是自小习武的青春少女,被双手卡在当中的细细腰肢紧实弹手,他往里一耸,那腰就微微一扭,他往外一掏,那腰就一阵轻颤,浅浅的脐窝也随着他的抽拉时扁时圆。

    嫌那肚兜角儿有碍视线,他搂到柳婷背后,一拉带子,把那块绸布扯在了一边,没了兜儿绷着,粉白柔圆的一对玉兔儿,扑棱棱弹到两边,两点娇红乳豆儿,微微摇晃不停。

    五指舒展,聂阳忍不住探手拢了过去,与救人时候不敢妄为不同,此刻既然已经没了顾忌,动作也放开了许多,虎口把乳尖儿一挤,垂首双唇一嘬,软中带硬的奶头便含在了唇齿之间。他把腰臀微微拉高,让肉茎浅抽快送,享受着细窄膣口圈吮的酸麻,伏着身子舌尖如帚扫落叶,把夹在唇间的乳首上下拨动,面上那层糙细舌苔,飞快地磨蹭着乳头顶上那毫厘方圆。

    乳峰丘顶,股谷玉门,本就是女儿家不堪撩拨的两处所在,这一连百余下的挑弄抽送,让柳婷四肢百骸都酥了筋骨,浑身的肌肉欲绷不能,双腿欲夹不可,一腔搔心挠肺的酸痒噎在穴心子上,偏就缺了实打实的那么几下,梗的她面红耳赤乳涨股颤,一股股淫蜜不停歇的漫溢出来。

    穴径滑泞紧缩,自然更加美了聂阳,他便依旧如前,抽送更急,嘴上换了一边乳峰,照样舌舔唇吸。

    “嗯……嗯嗯……表、表哥,慢……慢些……”

    小肚子里一阵酸胀,似是尿意却又不尽相同,柳婷已经知道这之后便是倾泻情潮,生怕自己露了不堪,一阵胆怯,连忙出声。

    聂阳龟棱蹭在紧缩穴口阵阵酸麻,正自受用的很,哪里肯慢,双膝向前一拱,垫高紧绷俏臀,反而更快更急。

    转念想到快些结束也好,柳婷也就不再叫停,蹙眉咬唇闷哼连连,硬挺着不把那羞人的嗯嗯啊啊丢到口外。前一次还能说药性所致,这次露了媚态,可就无由可借了。

    殊不知这种销魂滋味,越是想忍,就愈发强烈。她本想定定心神,专注心思去压抑股中脐下一波波翘软酥麻,哪知道越是把念头投将过去,那正被急风骤雨侵袭的娇蕊花穴就越是敏感柔嫩,待得她美的眼角都一片润湿不得不闭上双目,会阴方圆更是仿佛要融化一样。

    一股股热流渐渐积累,堆叠在花径深处,憋的蕊芯儿都开始发胀,骤然蕊心一抖,浑身上下都跟着一颤,乳尖儿突的硬了几分,她唔的一声长吟,鼻翼翕张刷的流下两行热泪。

    同时聂阳就觉肉菇头儿上猛地一紧,细长腔道简直要把他胯下巨物硬吸进去一样紧紧吮住,阳根根儿上酸软难耐,整根棒儿胀至极限,血脉沸腾直欲把肉茎撑炸开来。他连忙挺腰夹臀,把柳婷一双长腿扳分到极限,逆着满腔蜜浆直冲到底,耻骨紧紧相抵,肉龟顶在张缩不断地软软穴心上,滋的便是一股浓精喷射进去。

    这些日子聂阳一直专注于采吸修习,阳精蓄了不少,此刻一股股射进她身子里面,竟足足跳了十一二下仍未告终。

    本已经攀至绝顶的柳婷被那棒儿在体内一搅,紧接着连番喷射,一下下尽数吐在她最柔嫩的软肉上,热腾腾的一激,就像在她背后推了一把,把她推落进了云雨大乐的深渊。

    脑中一片空白,她再也生受不住,牙关一开,纤细高亢的叫了出来。

    聂阳却怕她引来旁人,一看她张口,连忙把自己嘴巴凑了上去堵住,感到她牙关颤抖,紧跟着吮出她的丁香噙住,封了个结结实实。

    “唔唔唔唔……”

    一串舒畅的叫声尽被堵回,柳婷心中一闷,那本就绵长的高潮又延续了几分。

    怕凌绝世提前归来,聂阳没什么心思做那许多事后功夫,草草帮表妹揩抹一番,拉过大被替她盖上,自己穿好了裤子坐在床头,这才有了闲暇缓缓抚摸她仍旧微烫的脸颊。

    柳婷脸颊贴着他的手心,微微摩挲,身上软绵绵的舒畅无比,一时不想说话,就那么柔顺的闭目而卧。

    “婷儿,”

    两人静静待了片刻,尽管此刻再问似乎有些无谓,聂阳还是柔声开口道,“凌前辈所说的练功法门,你愿不愿意帮我?”

    柳婷默然不语,良久才低低回道:“我愿不愿,又有什么分别。横竖……已经如此……”

    “那自然不同,”

    他低下头,在她脸颊上轻轻一吻,“你虽失身于我,却是事出紧急。我这人猜不通女孩儿家心思,你一直并不十分情愿,我只好询问清楚,若是你当真不愿,你明明白白说出来,我就是豁出那功夫不学,也不能落得如淫贼一般。”

    听他语气激亢,显然是触到了心中旧创一般,柳婷心里一慌,开口便要说话,奈何始终顾忌三分,口唇微张动了一动,说出的却是:“你这样弄得我动弹不得,再来轻贱,我自然……自然是不愿的。”

    至于是不愿这样动弹不得还是不愿被聂阳“轻贱”她不说明,那羞中带怒的明艳容颜也已经写上了答案。

    聂阳却没来得及确定,因为窗棂一声轻响,凌绝世已然回到了屋中。

    玉手一舒,也没看清凌绝世如何动了步子,她就已经摸进了被中。柳婷双眼猛地一瞪,旋即脸颊大红,恼怒的偏头看向一边。

    “木已成舟,就不要再浪费时间了。”

    凌绝世也不知摸了摸什么,显得十分满意,转身一晃坐到了门边凳上,对聂阳招了招手,“这是九冥门私密功夫,只能你一人学得。过来些,我传你法子。”

    聂阳拍了拍柳婷肩头安抚一下,起身走了过去,“凌前辈,晚辈也并非九冥门传承弟子,这样是否不妥?”

    凌绝世摆了摆手,拢气敛声传音入密道:“我随口一说罢了,免得那女娃娃听到法子后心里排斥,这事情她还是先不知情的好。我们门派逍遥散漫,我们下代的漠字辈弟子我一个也未曾见过,哪里来的那么多规矩。你此后愿意教她幽冥九歌全部功夫,那也随你。”

    聂阳无奈微笑,他尚不会凝气传声的功夫,只有低声道:“听凭前辈吩咐便是。”

    凌绝世点了点头,白玉一样的面颊上突然隐隐有些微红,她叹了口气,轻声道:“按说,本该让男人来教你才比较方便。此法并非我师尊创这门功夫的本意,此刻从权罢了,切记,一旦修成九转,便不可再行滥用,否则,你与那些垂涎幽冥九歌的江湖宵小,也没了分别。若是那样,我一定会来取你性命。”

    “晚辈记住了。”

    聂阳郑重的点了点头。

    凌绝世闭上双目,似是在心中重温了一遍,片刻才睁眼道:“幸亏你没学过阴阳隔心诀,出了岔子也并无大碍,多试几次便是。来,你用心记着……”

    她食指伸出,遥遥隔空虚点,口中说着行功的要紧之处,手指点出的疾风则恰到好处的让聂阳相应穴位微微一麻,这样一路指点,仿佛她的手指就轻轻戳在聂阳身上,惹得聂阳心神微分,强自收敛。

    足足用了小半个时辰,才把关键处讲解明白,聂阳在心里温了两遍,确定已经牢记清楚,才开口问道:“凌前辈,怎么……怎么这法子,和采补的邪法没什么两样?”

    怕柳婷听见,他说得格外小声。

    阴阳盈虚术虽然也可以用来采吸,却仅仅是阴阳精元和经脉内的内息,而且只能熔炼无法完全收归己用,有时采吸得过了,反而会丹田闷滞情欲骤起。凌绝世方才教给他的法子,却可以说全然没了限制,好像原本是调配阴阳的健体修身内功,被强行用来只调不配,或是调外配己,一旦照做,就是把对方的内力根基吸取干净,也不是难事。

    “这本是我阴师弟心生邪念创下的练法,他也因此而被逐出了师门。若是要靠房中术来练幽冥九歌,却非这个法子不可,其实这法子学会幽冥九转功的人大都能自己参透,说破了也并不太难。”

    凌绝世长长出了口气,道,“因为你开始就选了这条路,我只有教你不摔跤的方法。另外,这样也并不是万无一失,虽然内息上没了走火入魔的可能,但这功夫的最大诱惑,你现在已经清楚了。此后,心魔才是你真正要面对的敌人。”

    确实,能把女子一身功力收归己用,对习武的男子来说,可以说是极强的诱惑。邢碎影想必就是欲罢不能的靠着这身功夫,不知毁了多少江湖侠女。

    想到不共戴天的仇人,聂阳目光冷了一冷,肃容道:“多谢前辈教诲,晚辈自会谨慎。”

    凌绝世点了点头,轻笑道:“好了,你今晚便用那女娃娃练功吧。记得,内力根基被毁的时间绝不能超过一刻,否则你就是用上一年阴阳盈虚术,她的内功也回不来半分。这种练法和你那错法子不同,于女子毫无益处可言,内力来来去去,可以说是折腾,事后,可要千万记得温柔点补偿一下她才好。”

    聂阳斜瞄了一眼柳婷,点头道:“是,晚辈记住了。”

    “我在附近替你看着。我知道你的周围不太平,还是小心些好。”

    她说着,起身微笑,倩影一闪,窗棂微动,人已不见了。

    聂阳苦笑着摇了摇头,回到了床边。

    当年聂夫人就是被这功夫在临死前让邢碎影取走了一身功力,现在,他却为了报仇不得不靠同样的法子修炼内功。

    他突然有些愤愤,恍惚觉得造化弄人,原本幽冥九转功那可以采阴盈息就已经让他颇为不快,不想现在却落到不得不在采补中纠正谬误完成九转的地步。

    坦白的说,他并不那么自信,仅仅是阴元的采纳,就已经让他愉悦的在绿儿身上不可自拔,如果换种方法之后更加销魂,他究竟抵受得住诱惑么?

    如果真的失控,按这种采吸的方法,不出三次,就能把绿儿那样不通武功的姑娘害死在床上。

    破冥道人天纵奇才,为何却没有想到自己这门损己利人的内功会被人倒行逆施呢?

    “表哥,那……那个女人没说清楚么?”

    看他表情瞬息万变,时而茫然时而无奈时而悲愤,柳婷不免惊讶疑惑起来。

    聂阳醒过神来,摇头道:“不是,前辈教的很清楚了。”

    他看着柳婷清澈无杂的目光,心尖骤然一阵刺痛,他考虑了片刻,还是作了决定,做到了床边,叹了口气,开始告诉柳婷,如果她陪自己练功,有可能导致的后果。

    尽管凌绝世说事后再说就好,聂阳却突然对自己失去了信心。

    一件事的所谓光芒,却也会在一个人的心里投下一道影子,愈强的光,就有俞强的影。此刻聂阳心中所有的影子,都莫名的乱做了一团,纠结成一层深不见底无法回避的黑暗。

    心乱如麻的并不仅仅是聂阳,还有远远站在了篱笆外面的凌绝世。

    丈夫已经着了心魔,不惜对自己的直系晚辈大动干戈,为了不让他将来悔恨万分,她势必要和丈夫或明或暗的对上。她去探过了摧花盟,以她的轻功,能阻止她来去自如的人,整个江湖算上所有老不死的怪物,也不会超过五个。

    结果,那里的水比她想象的还要深。

    乌合之众暂且不提,几个较大的从属势力勾心斗角也不过是内耗可以忽略,这样一个庞杂又不易统御的组织,按说是没有什么威胁的,却奇怪的给她一种压力。那不是来自摧花盟本身,而是它背后的什么。

    赵玉笛和顾不可纵然是高手,却不可能让她有那种不愉快的感觉。

    抬头看了看夜空,繁星如缀绒幕,银月孤悬天边,明明广阔无垠,却并不让她有任何开阔的感觉,仿佛胸臆间堵塞了什么,闷闷的好不难受。

    无心赏景,变成了无暇赏景,凌绝世把目光从无边的夜色中收回,轻柔的抚摸了一下自己的手背,淡淡道:“我没想到,你竟然来了。”

    东方漠木然的脸上依然没有表情,即使面对的是他的爱妻,他很慢很慢的说道:“我要找聂阳。”

    凌绝世皱了皱眉,道:“我不愿和你交手,但你现在要找的人,今晚是我的客人。”

    “东方兄也不愿和嫂夫人你交手。所以我只好陪他跑这一趟。”

    平常的语调,平常的步伐,不平常的人,不平常的剑。

    如果非要分出个胜负,顾不可和她至少会斗到三百招以外。

    “你们怎么找到这里的?”

    凌绝世暗自把内息调匀进四肢百骸,目光紧紧地攫住了顾不可略显瘦削的身影。

    顾不可拔出腰间长剑,道:“这要问东方兄了。”

    东方漠缓缓道:“我……本是来找你的。”

    但见到了聂阳也在此,目的自然发生了变化,这些他已经不必说出来,就像他原本是来做什么现在已经不再重要了一样。

    凌绝世有些痛苦的看了丈夫一眼。他们斗过五场,那五场,都是她赢,赢了胜负,输了心湖。她其实知道,真比较起来,她只有轻功十拿九稳赢他。所以,如果现在是第六场,她没有任何把握。

    以他们的身份,她倒不必担心以一敌二的事情,这也算唯一可欣慰的。

    “既然如此,你也不必多言了。”

    凌绝世深深吸了口气,缓缓吐出,吐气中,她的手变得稳定,目光变得专注,浑身的肌肉都变得放松而略带紧绷。她已经准备出击,全力,不留余地,月色下的绝世佳人,骤然变得如同凶猛的野兽,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东方兄,我来吧。”

    怕他手下留情,顾不可抢先走上前几步,剑锋斜指地面,青光似水,与月光辉映,投下一线寒冷的刃影。仅仅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后,他的人就与他的剑化为了一个整体,无法分割,无从捉摸,好像从任何一个角度,他都能用最直接的方法,发出致命一击。

    东方漠缓缓退开两步,眼中的痛苦之色隐藏得更深,专注的盯着蓄势待发的两人。他也做好了出手的准备,只是不知他一出手,会攻向谁?

    凌绝世也不知道,但她已经没有余力去想那个不会有答案的问题了。两人的步子都在细微的移动,一个兵刃在手划地为墙,一个轻功超绝防不胜防,无从判断的攻击界限无形的在移动中将要交错在一起。

    纵然是眼力最好的人,在那一刻也分不出究竟是谁先出手,只不过一个眨眼的工夫,两条人影就都已不在原位!

    凌绝世的看家功夫是幽冥腿,这一点顾不可很清楚。他虽然没和幽冥腿交过手,却能料想腿上的功夫大多取下三路,中盘为辅。第一剑,他剑走偏锋的从中左刺出,双足虚踏,谋避而后动。

    凌绝世却腾空而起!

    高手相争,无处着力是闪避大忌,顾不可无论如何也料不到凌绝世竟会一上来就拔地冲天。幸好他一向出招不循常理,应变自然迅速,沉气顿足长啸一声,长剑斜斜向上抹去。

    凌绝世在空中左掌一拍,击在他剑脊之上,仅靠这一防之力,整个人毫无重量一般飘到顾不可头顶,一腿踢下。

    侧头迎肘,顾不可颇有些狼狈的接下这一招,相击之力让凌绝世再度跃起,双足如花间蝶影,不住攻向他肩颈头手,每一剑尚未攻出,就被她一脚踢在臂上偏了方向。

    远远看去,一抹倩影如月夜仙子飘然凌云,起落翩翩如舞,下方剑客如托碑力士狼狈不堪,俯仰不成章法。

    这本是很好破解的法子,只消就地一滚纯粹以剑相迎,任她腿上功夫如何精妙,也必在十招之内要么避开落地,要么丢掉那双腿。

    但顾不可不能那么做。因为他是顾不可。

    他的剑上不光有自己的性命,还有他的荣光,那是对于剑客来说远比生命重要的东西。所以,即使他握剑的手不断被凌绝世踢中,即使他逐渐落在下风无从还击,即使他头上压力越来越大随时都有性命之虞,他也决不低头!

    不管他选的路是对是错,他都要维护他手中那把长剑的尊严。

    剑如人,人如影。

    月光之下,剑影闪动愈发凌乱,顾不可的额上泛起了细密的汗珠,每一剑每一掌所承受到的压力都越来越重,仿佛没有尽头。

    身在半空的凌绝世比起顾不可更加聚精会神,她这种打法本就如同一场赌博,先是赌了先机,借了下坠之势弥补先天与男子的体力差距,靠着巧劲把攻防双方的压力全数给了顾不可,搏顾不可定然会正面迎击,才占到了如此优势。

    但对方剑招之无穷,出手之奇诡已经逐渐让她有些预料不到,数次脚踝几乎贴到了森冷的剑刃,才把攻势化解。

    如此一上一下的全力相击,顷刻间就过去了百余招,凌绝世始终如凌波洛神,足不沾尘。

    每一个两败俱伤的招数,此刻都成了顾不可不得不招架回避的杀招,他十分清楚,凌绝世纵然豁了出去,不过伤一双腿,他暴露在凌绝世攻击所及的,却是他的头。

    东方漠在旁眯起了双眼,曾经的回忆浮上了心头,这种罕见的攻法,他也曾领受过,现下想起,当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顾不可渐渐开始感到内力不继,这种缠斗,他运力相搏,对手腾起高些,下一击就更加猛烈,他一触即走,对手便仍旧贴近,招招连环不给转寰余地。他伏背反刺,就露了肩背空门,仰天守御,腰腹则吃下了全部劲力。这样下去,简直是必败之局。

    也只有轻功高绝腿法无双的凌绝世,能用得出如此攻式。

    顾不可心下有些浮动,单手向上一托,想要让她飞起高些,争取到出剑良机。

    凌绝世知道他剑势凌厉不可让他完全展开,不为所动,足尖一绕点向他腕侧经脉。

    顾不可只得侧掌一抹,凌绝世借力踢出,又把他的长剑踢到一边。

    顾不可不愿再如此相斗,清啸一声凝力于胸,单足点地双手护住头面,向后仰到上身一腿向上踢起!

    他腿上并无什么厉害功夫,但所挟内力惊人不可小觑。凌绝世心念急转,弹腿格挡,另一足直直踏下,借力一转,把他踢上的力道连同自己攻下的内力一并轰进了顾不可大开的胸前中门!

    遭此重击仍旧不愿倒地,顾不可支地的脚猛地向前一踢,身体与地相平横飞出去,丈余外一剑刺向地面,横翻站住,拄剑而立,胸中气血翻腾如刀割剑绞。

    如果是寻常决斗,此刻胜败已分。不过出手时那一招之失,就换的满盘皆输。

    但这并不是寻常决斗,顾不可刚刚站定身形,凌绝世已经随风而至,这次他不敢再叫她欺上空中,勉力提气挥剑,严守上盘。

    谁知凌绝世此刻才把幽冥腿上精妙招数施展开来,修长的玉腿裙裾纷飞中直取顾不可中下三路。

    一向以无从预料闻名的顾不可再次被攻了个措手不及,下盘撤力向后跃起,内力失了根基,运转难如人意,虽然剑招依然如故,胸中那一口浊气却无论如何也平顺不得。

    从未战得如此窝囊,顾不可心中更加动摇,心中焦躁起来,长剑缠卷之处,也不若平日那般稳如磐石。

    一个轻微的失措,他的剑出手时偏了少许,露出了一个很小很小的破绽。

    这就已经足够!

    砰砰两声闷响,凌绝世一腿踢中顾不可腰侧,旋即屈腿成膝乘胜追击。顾不可长剑回撩,却因胸中气息不畅慢了一瞬。

    绝顶高手之战,毫厘千里。这一瞬之缓,凌绝世全身而退,只不过裙角没能躲开,被划下一片,露出半截雪白晶莹的结实小腿。

    她浑不在意春光外泄,沉腰弓步再度抢上,杀招倾泻而出。

    她从没被教育过虚伪的得饶人处且饶人,她只从江湖的法则里学会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顾不可腰肋被重重两击,纵然内功深厚一时半刻也痛彻心肺无力还击,眼见就要毙命于凌绝世腿下,一股劲风却从侧面袭来,插入战局。

    自然是东方漠。

    凌绝世眼中闪过一抹痛楚,展开轻功飘然退开数丈,抚胸而立,惨然道:“东方,我不愿和你动手。你莫要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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